己自的⾝体,偏偏意识是清醒而倔強的,不知么什时候起,飞鸟像好
裂分为二,就像心和躯体。
幻觉和回忆,就像天和地,你分明是痛苦地蒙受,她却极乐着销蚀,她分明宁死不屈的贞节,你却迫不及待行淫。
你分明泪流成河,凄惨悲怜,而她却享受着淫⽔滥泛的骄傲。捱不过这场灭世风雪,分明你想悲壮的死去,她却扭送起纤美的腰肢,雌兽般凶莽,要想,想叫,想跳,就如书写,倘若不见嘲吹,定是心绪失宁,⾼嘲未央。
******警校位于扎晃,距离礼文岛确有很长的距离,那时从⽗⺟离开,又经已十年,当初府政发放的补给费用几乎消耗,只留下很少的部分维持我和外婆的温饱。十年中相依为命,从有没
么这久长的分离。
我常常想写信去岛上,却又不知如何写下。从来是都无声援应的岁月,习惯从的她眼神和摩抚取得灵犀照应,想来胜过千言万语。
头年假期一直在努力打工,空余时候就从前辈那里借阅⾼年级的警务课程,又为因路途遥远,一整年就不曾回到外婆⾝边,想不到第二年,她就过世了。
外婆一直是孤僻独居,死后好些天,她才被人现发,而我听见这个噩耗,又是多⽇之后的时间。
一直很想在某天穿着察警制服回家,跳上等待的码头热烈地拥抱她,很想在某天她⼊睡前轻轻抚弄的她⽩发,微笑着默数呼昅,很想为她破一破冰,炖几尾鱼,再听她说一话说,然而有些事情,一旦错过,注定就要成为唏嘘,来后我成为察警。
来后我遇见千雪,来后我爱了信一。在现回光返照才会得觉蹊跷,人为么什总要将从前的发生述说成“来后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