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民表面上正襟危坐似乎在认真地听杜为国作报告，心里却在回味昨夜那两个女知青的滋味：城市妞就是比庄妞，光那上的香味就够勾人的，还有那罩，三角衩…

只是两直勾勾地看着杜为国的那张不断开合的大嘴，就这样，他象木偶似的呆呆地坐了五天，第五天下午他边坐了一个年轻的女，他嗅到了一与女知青上类似香味，于是他又想起了那第一个女知青，现在她的月经该净了吧？

甄民一听，不敢怠慢，立即穿衣服，他伸了一个懒腰，打了一个哈欠，心想：这林彪批了好两年了还得批，这也说的过去，谁让他反党，反人民，企图谋害伟大领袖紸席呢？可这孔老二呢？早死了两千多年了，他能反党反人民？

想着想着，他觉得下又了起来…他已经憋了五天了，他熬不住了，他决定今天晚上回去一趟火。下午散了会，吃了会议餐，甄民对小李说：“今天回趟家庄。”

杜为国的声音越来越宏亮，扩音发的声音震得甄民耳发，使他无法回味下去了，于是杜为国的声音开始零零碎碎地被他的听觉知：思想斗争实质上是哲学上的唯主义与唯心主义路线的尖锐斗争…

第二天早晨七，小李就开着吉普车来到家庄接甄民，他还没有起床，小李在门轻轻地敲门，甄民很恼火地问：“谁呀！”小李回答：“是我。”

一边气吁吁地说：“和我这事，既得到了上大学的机会，又获得了人间乐趣，消除了寂寞，这真是老汉拉屎扒地瓜…一举两得的事，不吃亏吧？”

他想，这个城市妞的心真他娘的难琢磨，刚才事的时候乐得哼哼啼啼得象被滋了的母狗，玩了事却哭了…＊＊＊

这个女知青终于说话了：“你可得说话算数。”甄民说：“我要是说话不算数，那我还算是什么公社一把手？那我还算是什么男汉？”这个女知青又说：“你快来下来吧，我们人多，回去晚了不合适。”

甄民从这个女知青的上下来，掏政审表放在了这个女知青的的峰上，他本想能看到这个女知青的迷人的微笑，却发现她的里了两行泪。

甄民不耐烦地说：“我不是让你十来吗？”小李说：“昨天晚上九，县革委会办公室来电话，让你今天八到县里参加批林批孔会议。”

剩下的那三个女知青也是黄闺女吗？如果有五个上大学的指标就好了，一天一个，五天一换，那才是真他娘的过瘾！

甄民到了县革委会待所三楼会议室签上了到，领了会议材料，就了会议室，他一看手表，已经九半多了，又等了二十多分钟，县革委会的门才在杜为国得带领下，凸肚地走向主席台。

杜为国说的那些令甄民莫名其妙的术语搞得他转向，他想：这杜为国是他娘的老母猪里夹玻璃…词不少！鬼才知到底是那个主义对？他越听越糊涂，他脆什么也不听，什么也不想，让脑变成一片空白。

县里的闲得难受了就找个题目开个会，三天一个会，两天一个会，真他娘的活见鬼！甄民开门见小李焦急的样，于是拍了一下他的肩膀，笑着说：“急什么，到大队书记家吃了早饭再走，晚不了，八开会九到，十耽不了听报告。”甄民到大队书记家吃了一碗荷包就上路了。